安东尼·威廉文章源自安疗网https://www.anliao.life/安疗网-https://www.anliao.life/18.html
我不是医生,没有受过医学训练,但我可以告诉你其他人无法告诉你的、关于你健康状况的事。我能让你清楚了解慢性与难解疾病的真相,医生经常误诊这种病、给予错误的治疗,或是在没有真正了解导致症状的原因就贴上某些标签。文章源自安疗网https://www.anliao.life/安疗网-https://www.anliao.life/18.html
从小,我就一直运用我即将在此分享的事情帮助人们疗愈。现在,是你知道这些秘密的时候了。
高灵就是这么告诉过我的,这是命中注定的。
意外的访客带来惊人讯息
我的故事开始于我四岁的时候。
某个星期天早晨,我一醒来就听见一名老年男子在说话。
他的声音就在我的右耳旁,非常清楚。
他说:「我是最高的灵。除了神之外,没有比我更高层次的灵。」
我很困惑,也警觉起来。有人在我房间吗?我睁开眼睛,看看四周,但没有看见任何人。我想,可能是外面有人在讲话,或在收听广播吧。
我起身走到窗边。根本没人——当时还是清晨。我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确定自己想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跑下楼跟爸妈待在一起,感到安心许多。我没说任何关于那个声音的事,但一整天下来,有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人在看着我。
到了晚上,我乖乖坐进餐桌旁的椅子。跟我在一起的有我的爸妈、爷爷奶奶与一些其他家族成员。
大家正在吃饭时,我忽然看见一名陌生男子站在奶奶身后。他有着灰色的头发与胡子,身穿一袭棕色长袍。我猜想他是来跟我们吃饭的家族朋友,但他并未和我们一起坐着,反而一直站在奶奶后面,而且......只盯着我看。
由于我的家人没有一个对他的存在有反应,我慢慢发觉自己是唯一看见他的人。我把眼睛望向他处,看他是否会消失。但是,当我把眼睛移回来,他仍然在那里直盯着我。他没有开口,我却能听见他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着——就是我醒来时听到的那个声音。这一次,他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我是为你而来。」
我停止吃饭。
「怎么了?」我妈妈问道,「你不饿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看着那个男人。他举起右手,示意我走到奶奶那边。
我感受到一股无法否定的直觉,要我跟随他的指示。于是,我从椅子上爬起来,走向奶奶。
奶奶正在吃饭,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奶奶的胸膛。
奶奶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你要干什么?」她问道。
那名灰发男子看着我。「说:『肺癌。』」
我很迷惘,我根本不知道「肺癌」是什么意思。
我试着说出来,结果却是含糊不清。
「再说一次,」他告诉我,「肺。」
「肺。」我跟着说。
「癌。」
「癌。」我说道。
所有家人此刻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的注意力仍放在灰发男子身上。
「现在说:『奶奶有肺癌。』」
「奶奶有肺癌。」我说。
我听见餐桌上有叉子碰撞的声音。
灰发男子把我的手从奶奶身上拉起,轻柔地放到我身侧,然而转身爬上一道原本不在那里的阶梯。
他回头看着我说:「你会一直听到我的声音,但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再看见我。不用担心。」他继续往上爬,直到穿越我家房子的天花板——现在他真的消失了。
奶奶盯着我。「你刚刚说了我认为你说了的话吗?」
餐桌旁出现一阵骚动。有好几个理由可以证实刚刚发生的事根本没道理——首先,就我们所知,奶奶好端端的,她并未察觉任何问题,或去看过任何医生。
隔天早上我醒来......又听见那个声音了:「我是最高的灵。除了神之外,没有比我更高的层次的灵。」
我像前一天早晨那样查看四周,但没看到任何人。
从那天开始,同样的事情每天早上都发生,未曾中断。
同时,奶奶因为我跟她说的话心生动摇,即使觉得没事,仍然约时间去做了一次健康检查。
几个星期后,她去看医生——一张胸部X光片显示她得了肺癌。
挥之不去的声音
随着那名神秘访客每天早上持续来跟我打招呼,我开始留意他的声音。
他极度清晰的声音介于男中音与男高音之间——比较偏男中音,但不是很低。那个声音有厚度、有共鸣,虽然他很靠近我的右耳,说话时却有立体声环绕音响的效果。
要判断他的年龄很难。有时他的声音像个特别强壮的八十岁老人,符合我晚餐时看见的灰发男子形象;有时他听起来有好几千岁那么老。
你可以说他有着抚慰人心的声音,我却无法习惯他的存在。
其他灵媒有时会听到内在的声音,但我听见的声音不是内在的。那个声音就在我右耳外面,仿佛某人正站在我身旁。我无法用意志力让他离开。
不过,我可以用身体阻挡它。用手捂住耳朵,我就能让那个声音变得非常微弱;一把手移开,他的声音就会恢复最大音量。
我要求他别再跟我说话。一开始还很有礼貌,之后就不是了。
然而,不管我说什么都没用,只要他想,就会随时跟我说话。
与我对话的高灵
我开始用「最高的灵」来称呼那个声音,有时则简称为「高灵」或「最高的」。
到了八岁,我整天都可以听见高灵说话。不管遇到什么人,他都会告诉我对方的身体健康状况。
无论我在何处、在做什么,都会得知周遭人的疼痛与疾病,以及对方需要做些什么来改善身体状况。这种私密资讯持续出现,毫不间断,令我感受到极大的压力。
我要求高灵别再告诉我这种我不想知道的事。
他跟我说,他是在尽一切可能教导我,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分钟。我告诉他这太苛刻了,他还是不理会我。
不过,我知道我可以跟他进行一些对话。等我长大到有能力提出一些基本问题,便问他:「你是谁?你是什么?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在这里?」
高灵答道:「首先,我会告诉你我不是什么。」
「我不是天使,也不是人。我不曾当过人类,也不是『指导灵』。」
「我是一个词。」
我快速眨着眼睛,试着理解这句话。我能想到的问题就是:「哪个词?」
高灵答道:「慈悲。」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但也不需要,因为高灵继续说:「我就是『慈悲』这个词活生生的本体。我就位在神的指尖。」
「高灵,我不懂。你就是神吗?」
「不,」那个声音答到,「神的指尖坐着一个词,那个词就是『慈悲』。我就是那个词,一个活生生的词,最接近神的词。」
我摇摇头,「你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词?」
「一个词就是一种能量源头,有些特定的词握有强大的力量。神把光灌注到像我一样的词中,为我们缓缓注入生命的气息。我不只是一个词。」
「还有其他跟你一样的词吗?」我问道。
「有的。信心、希望、喜悦、平静等等,它们都是活生生的词,但我的位置在它们之上,因为我最接近神。」
「这些词也会跟人说话吗?」
「不会像我这样对你说话。这些词不会被耳朵听到,它们活在每个人的心与灵魂中。我也是。像『喜悦』与『平静』无法单独存在于心。它们需要『慈悲』才能变得完整。」
「为什么『平静』本身还不够吗?」我问道。自从高灵进入我的生命之后,我已祈求和平与宁静好多次了。
「慈悲是对苦难的理解。」高灵回答,「在受苦的人被理解之前,是不可能有平静、喜悦或希望的。『慈悲』是这些词的灵魂,没有它,它们就是虚无的。慈悲会使它们充满真实、荣耀与目标。」
「我就是慈悲。在我之上,除了神,没有别的。」
我试着理解这一切,于是问道:「那神又是什么?」
「神也是一个词。神是『爱』,这个词位于其他所有词之上。神也不只是一个词,因为神爱一切事物。神是万物最强而有力的源头。」
「人可以去爱,但人不会无条件地去爱其他所有的生命。神会这样做。」这对我来说实在太难以理解,因此我用一个私人问题结束这场对话:「你也跟别人说话吗?」我想,如果是的话,我就要去找他们,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如此孤单。
「天使与其他存在会来向我寻求指引,而我会提供神的教导与智慧给所有愿意倾听的对象。」高灵说,「但在人间,我直接与之对话的,只有你。」
让我难以承受的「天赋」
如你所想像的,在八岁的年纪要吸收这些资讯,实在太多了。也有其他灵媒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发生十分惊人的事,但没有人的经验跟我一样,能够一直清楚听到一个灵的声音,并且自由地与他交谈,即使在灵媒当中也是极为特别的。更不寻常的是,那个声音在我耳朵旁边说话,因此是与我的思想分开来的独立源头。基本上就是有人一直跟在我身边,不断告诉我周遭每个人的健康状况,而我真的不想听到。
好处是,我收到的健康资讯不可思议的正确——比其他任何在世的灵媒正确得多。而且,我会定期被告知我自己的健康状况,这点也极为罕见。即使是历史上最知名的灵媒,通常也无法解读自己的状况。
此外,我还会接收到领先医学界数十年、对健康的洞见。
而主要的坏处是,我没有隐私。八岁时,我花了一星期在我家旁边的小溪筑了一座水坝,高灵告诉我那不是个好主意,因为会让水淹没邻居的草坪。
「不会的。」我说。
之后下了一场大雨,溪水暴涨——也淹没了邻居的草坪。当邻居房子里的男人对我大吼,我耳里听到的却是:「早跟你说了,你不听。」当然,那只会令情况更糟。
高灵持续看着我的每个举动,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让我几乎不可能拥有正常的童年生活。筑水坝那年,我知道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暗恋的小女生,甚至我的老师——她与男友的关系很糟,令她十分挣扎——巨细靡遗的身体与情绪健康状况。我一点一滴都察觉得到,而那令我极为痛苦。
高灵不提供空泛的安慰,反而告诉我事情还会更糟。「你最大的挑战还没到来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每个世纪只有一到两个人会被赋予这样的天赋。」他说,「这不是典型的直觉或通灵能力,而是大多数人没办法活着承受的能力。你将发现无法活得像个正常人简直令人难以忍受,更别说活得像个正常的青少年。」
「最后,除了他人的苦难,你几乎看不见其他的事。你得用某种方式找到一个可以自在面对的方法,否则,你很有可能会结束自己的性命。」
接受解读人体的训练
高灵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以及沉重的负担。我感激他训练我从事更高的力量为我选择的工作,然而,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压力也非比寻常。
有一天,他要我去我家附近一座美丽的大型墓园。「我要你站到那个墓塚上,」他说,「然后弄清楚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那可真是个困难的要求。
不过,那时的我一直接受跟朋友与陌生人的健康有关的资讯轰炸,因此我试着将之视为只是另一个案子。
而在高灵的协助下,我做到了他要求的事。
这件事为我的天赋增加了另一个面向:高灵不只以言语告知我某人的健康出了什么问题,还帮助我看见扫描人体的结果。
我花了好几年,在不同的墓园针对数百具尸体进行这项练习。我变得非常在行,以致几乎可以立刻感应到某人是死于心脏病、中风、癌症、肝脏疾病、车祸、自杀或谋杀。
同时,高灵也教我非常深入地去看活人的身体内部。他保证,这个训练一结束,我就能极为精准地扫描并解读任何人。
每当我累了或想去做更好玩的事,高灵都会告诉我:「有一天你会对他人施行攸关生死的扫描,你将能看出一个人的肺是否快塌陷了,或者一条动脉是不是几乎堵塞了,以致某人的心脏停摆。」
有一次我回嘴道:「谁在乎啊?这有什么重要的?我为什么要在乎?」
「你一定要在乎,」高灵答道,「我们所有人在地球上做的事都很重要。做好你的工作对你的灵魂很重要,你一定要认真看待这项责任。」
运用高灵传授的知识疗愈自己
九岁时,当其他男孩都在骑单车、打棒球,我一直在目睹周遭人身上的疾病,并听着高灵告诉我,他们需要做些什么才能让身体状况好转。我也学到大人们做的那些不利于健康的事,以及他们想要疗愈真正该采取......却很少采取的行动。
这时,我脑袋里已经装满健康相关的知识与训练,很难不开始应用。
有一次我自己生病时,机会来了。某天晚上我跟家人外出用餐,我不顾高灵的日常饮食建议,吃了一道害我食物中毒的菜。整整两星期,我躺在床上吃什么拉什么。爸妈带我去看医生,有天晚上情况太糟,甚至去挂急诊,但发烧与腹痛就是不退。
最后,高灵摇醒神志不清的我,告诉我是大肠杆菌作崇,并直接命令我去曾祖父家,从他以前种的家传洋梨上摘下一整箱洋梨。高灵说除了这些成熟洋梨之外,其他东西都不准吃,然后我就会痊愈。
我照他说的去做,很快就恢复健康了。
「神啊,请解雇他。」
十岁时,我试图越过高灵,直接面对他的上司。
我料想我无法透过祈祷告诉神我要什么,因为高灵会听见。
所以,我爬上一些我能找到最高的树,好尽可能接近神,然后把讯息刻在树干上。
最先刻上的讯息之一是:「神啊,我爱高灵,但该是我们省却中间人的时候了。」
接下来是一些直率的问题:
「神啊,为什么人必须生病?」
「神啊,为什么你不能治好每个人?」
「神啊,为什么我必须帮助人?」
虽然问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很合理,但我并未得到答案。
于是,我去找更高、更危险的树,爬到最高的树上,希望我的不顾一切能得到神的注意。这次,我刻上了采取直接行动的要求:
「神啊,请把寂静还给我。」
「神啊,我不想再听到高灵的声音。让他离开。」
当我正刻着「神啊,请让我自由」这几个字时,脚下突然踩空,差点从树枝上掉下去。不是这种自由!我心想。我慢慢往下爬到安全处,倍感挫败。
这些讯息完全没用,高灵还是继续跟我说话。
就算知道我企图推翻他的权威,他也仁慈地一句话都不提,因为我们手边还有更重要的工作。
刚开始的委托人
十一岁时,我想做些具有建设性且有趣的事,好让我把注意力从耳边的声音转移开来,于是去找了一份在高尔夫球场背球杆的工作。
然而,我的天赋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抛弃的。当杆弟时,我还是会忍不住告诉打高尔夫球的人他们的健康状况。我经常在那些人得知之前,就知道他们有关节僵硬、膝盖疼痛、髋部酸痛、脚踝受伤、肌腱炎等问题。
因此我会说:「你的挥杆角度有点偏,但考虑到你腕隧道的状况,也不奇怪就是了。」或者说:「如果你把左边髋部的发炎状况处理好,就会打得更好喔。」
他们会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晓得?」然后要求我提供如何改善的建议,我便告诉他们要吃什么、要改变什么样的行为、可尝试的治疗方法等。
当了几年杆弟后,我渴望改变。我决定,如果我打算建议别人吃某些疗愈所需的食物与营养品,或许应该在贩售这些东西的地方工作。所以,我在地方超市找了一份库存管理员的工作。
我的委托人任何时候都会来找我,我则从补货上架的工作空挡抽出时间帮助他们。超市老板不介意我的工作偶尔被打断,因为我带来了新顾客。
而且,他也是我的委托人。
在超市走道提供健康咨询服务是有点奇怪,也很困难,因为那是几乎买不到营养补充品,食物的种类也有限。高灵一直解释,二、三十年后,商店将会提供更多有益于人体健康的选择:同时,他帮助我在疗愈计划上发挥创意,而我很高兴能够带委托人找到他们改善身体状况确切需要买的东西。
巨大的力量带来巨大的罪恶感
到了十四岁,有时我坐在公车或火车上,若注意到前面那个人有某些健康问题,就会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人们的反应有时是感激,有时则是指控我侵犯他的隐私、偷取他的病历,或者更糟的情况。那可是很大的怀疑与敌意——特别是对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孩来说。
随着年纪增长,我学会小心选择在未被要求的情形下要帮助哪些人。如果我经常见到某人,还是会觉得有必要说出我知道的事。因此,我培养出先解读对方情绪状态的习惯,以确定是否可以接近对方。这样做减少了很多令人不舒服的状况。
如果是个陌生人,我通常不会说出我看见的事。然而,这却成了一种心理负担。进入青春期后,我开始觉得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更多责任,因此,如果某人有罹患肾脏疾病或癌症的危险,而我什么都没做,结果那个人病得很重或死去,有一部分的我会觉得是自己的错。当这种状况一天增加数百次,罪恶感与责任感就会变得难以承受。
企图逃离自身天赋
对青少年时期的我而言,日子越来越难过。举例来说,大部分人看电视是为了放松与逃避,但我看电视时,却会得到荧幕上每个人的健康状况解读结果。我会自动扫描每个我所见到需要帮助的人身上的问题,无论他们是否知道自己有问题。当这种事一再发生,看电视就变得令人筋疲力尽,一点也不好玩。
去戏院看电影更糟,我会无法控制地解读跟我坐同一排、坐我前排、坐我后排的每个人的健康状况。
事情还没完。我还会解读电影里的人的健康状况。我能判断出每个演员在拍摄那部电影时,以及现在身体如何。试想:你正在约会看电影,结果却被跟周围及大银幕上的人有关的医疗资讯连番轰炸,会是什么样子?
大多数青少年最不希望的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样,就这一点来说,这段期间特别难熬。我的疏离感与无法承受的责任感,引发了一些叛逆青少年的冲动之举。我寻求着各种逃离自身「天赋」的方法。
我开始花很多时间待在森林里。我发现大自然能抚慰人心,尤其喜欢森林里没有其他人这一点。在高灵的协助下,白天我学习辨识鸟的种类,晚上他则教我认识星星,包括科学家如何称呼他们,以及神给予它们的名字。然而,这不完全是一种逃离,因为高灵也会教我辨认周遭生长的药草与食物——红花苜蓿、车前草、蒲公英、牛蒡根、野生蔷薇果与花瓣、野苹果、野莓——以及如何用它们来疗愈人。
我也培养出修车的嗜好。我喜欢修理机械物品,因为它们不需要我的情感介入。即使修不好一辆引擎坏了的雪佛兰老车,我也几乎从未体验到无法帮助某个病入膏肓之人那种糟糕的感觉。
但是,这项兴趣也没照我的计划走。人们开始注意到我在做的事,跑来找我:「哇,真是不可意思——可以请你帮我修车吗?」我没有说「不」的权利,特别是因为最困难的部分是高灵做的——找到哪里出问题的是他。
我十五岁那年的某天,和妈妈在一个加油站停下来买汽油。我走进修车厂,发现一群技工盯着一辆车子看,仿佛试图解开一个谜。
「怎么了?」我问道。
其中一个男人说:「这车我们已经修了好几个星期,应该能顺利运转才对,结果却无法发动。」
高灵立刻告诉我解决之道。「打开防火墙后面的线束,」我把话转达给技工,「你会在一堆线里面找到一条断掉的白色电线。把那条线街上,车子就能正常运作了。」
「太荒谬了!」另一个男人说。
「检查一下有什么关系?」第一个男人说道。于是他们探进车子里检查——当然找到了一条断成两截的白色电线。
他们惊讶地看着我。
「你是这部车的车主吗?」那名多疑的技工问道,「还是车主的朋友?」
「不,」我答道,「我只是知道这些事的诀窍罢了。」
他们很快就修好那条电线,又试了一次。车子顺利发动了。
其中一名技工高兴得手舞足蹈,其他的这说这真是「奇迹」。
消息传了开来,很快地,我们镇上和附近几个城镇的一些修车厂在遇到似乎无法修理的车辆时,都把我当成寻求故障排除建议的人。每当我去帮忙解决问题、出现在修车厂时,打电话给我的技工(拥有多年经验的老家伙)总是很怀疑。「这个十五岁男孩在这里做什么?」他们都会这样问。而等我把问题解决,他们的想法就改变了。
于是,想逃离责任的我,反而增加更多责任。在疗愈人之外,我还成了汽车医生。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发现人们对自己的车有多么感情用事。很多时候,他们投资在维持车子良好状况的事件、精力,甚至比维护自己的健康还多。从那时起,修车对我来说就不再有兴趣了。
我还尝试过其他叛逆活动,例如假如摇滚乐团,因为喧闹的音乐有助于压过高灵的声音。高灵不喜欢这样,他耐心地等待我不再发出吵闹的声音,然后继续针对我周遭人们的健康状态进行实况报道。
让我的天赋消失的所有尝试,每一个真正管用。事情越来越清楚,我没办法摆脱高灵和我的能力,无法逃离已经为我铺好的道路。
开始承担疗愈工作,但有时会被骄傲冲昏头
真正愿意承担「医疗灵媒」角色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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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他人健康状况的过程
关乎存在的三要素:灵魂、心与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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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无二的医疗灵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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